吳邪抬眼,三分無奈七分淡漠的望向在自己面前哭的不像樣的黎簇,再看向他除了公務和案頭擺飾外多出來的幾個空酒罐,想說我都沒位置擺這些文件了,你小子就給我把這垃圾放這裡了?挑挑眉,清清喉嚨本想叫黎簇把東西全部拿去丟順便滾蛋,但都還沒說什麼,眼前哽咽著的黎簇就猛然抬頭了,雙眼哭紅的不像樣,讓吳邪嚇了一跳,只是外表仍是那樣淡定。

 

「……吳老闆--」黎簇的聲音帶著很委屈的哭腔,吳邪忍著沒一巴掌打下去,再怎樣對方還在洩氣,他可沒沒人性到去落井下石,也不想白費那力氣。

 

幸好黑眼鏡不在這,不然他看到這小鬼這樣可能玩心大起把黎簇玩更慘。

 

「怎樣?我聽你說過很多次了,不就個失戀?」瞄了他一下,眼神中滿滿的不在乎,爾後繼續低頭看帳本。不錯嘛,王盟這次處理的案子變多了。

 

「不就個失戀?吳老闆你不知道啊!嗚嗚嗚……」說著黎簇又哭了起來,趴下去把臉埋在臂彎裡,哭聲隔上一層聽起來悶悶的,身體也因此顫抖著,吳邪翻了個白眼不想管他。

 

「你都幾歲了,又不是沒見過大風大浪,折在一個姑娘手裡像什麼話?」

 

「話不是這樣說的呀、她她、嗚嗚嗚……」

 

「……王盟,把他抓出去。」

 

「嗚……王副經理出去了。」

 

「你再哭我就讓你再也出不去。」

 

煩了的吳邪樣開一抹淡然的笑容,仔細看那笑帶著不易察覺的不耐,話語中則是淡淡的威脅,看著黎簇馬上閉上嘴不說話了,努力忍著抽泣。

 

嘆了一口氣,他這可不是愛情事務所,卻還得處理自己夥計的失戀問題,這像什麼話?他這老闆到底是當得沒有尊嚴還是太平易近人?放下帳本,想想這也算給黎簇一個機會教育:「我可先告訴你,混道上的少和別人扯上關係,誤了人家的前途。」他所言不假,這點絕對是真的。

 

「她不是別人!」黎簇馬上反駁,卻接收到吳邪沒有笑意的瞇瞇眼。

 

「不要頂嘴,還是說你把我們的什麼事告訴人家了?這樣得滅口啊。」

 

「我什麼都沒說!真的!」黎簇聽到對方的話一臉慘白,猛搖頭,吳邪看著只是嗯了聲,諒他也不敢亂講。

 

「總之,別因為這種事而動搖自己的情緒,否則沒人保護你,你就活不久。」現實很殘酷,但的確是如此。

 

當年他傻,讓張起靈護著,當然不只有他,胖子、潘子、三叔,最後還落得那些人幾乎都離開自己的下場。最後他學會了如何不依賴別人而活下去,然後,當他們回來的時候,由他來保護他們。

只不過可能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不過沒關係,他可以等,等待的時間越久他就會變得更強大。

 

黎簇遲疑了一下,他明白吳邪說的是對的,但覺得太直接,也沉重到他不想面對,這種事自己知道就好。於是他換了個話題,小心翼翼的問:「那吳老闆……有喜歡的人?」

 

他不應該高估現在的小孩子的心理的,還講到那邊去,果然都脫不了這種事嗎,頓時覺得認真的自己有點蠢。吳邪帶著些許關懷的目光看像簇黎,想想和他聊這個也無妨,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就回答了:「有啊,我和你說過吧?那個朋友。」

 

在陸地上九級殘障人士兼職業級失蹤人員,但在地下卻是倒斗的九龍至尊,天不怕地不怕。

 

明明知道無法觸及他卻還是沒辦法停止為他悲傷;明明知道他會忘卻所有卻還是愚蠢著奢望著他的記憶中殘留著有關自己的什麼,盡管只有一點點;明明知道他沒辦法再像「人」一樣隨心所欲的綻開笑顏,卻還是期待著他的嘴角上揚。

 

如果只是朋友就好了啊,如果他可以忘記他的話,那麼也可以放開了。

 

或許這樣的行為只是在感謝他代替他進入那道青銅門,但誰知道呢?

 

「啊,有說過啊,喜歡他?」段數少的黎簇自然沒辦法看出吳邪眼中一閃而過的苦澀和自嘲,只是點點頭,然後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看著吳邪又想一巴掌摑下去。

 

「那他喜歡你嗎?」

 

「你吃飽太閒嗎?誰知道啊你去問他啊。」估計那悶油瓶喜歡什麼都不會說吧。

 

「老闆你用肯定句耶。」

 

「所以呢?可以滾出去了嗎?」

 

說到這裡黎簇又沉重了起來。

 

「老闆,湊過來一點。」

 

「幹什麼?」

 

雖然覺得不耐還是乖乖照辦了,趕快讓這小子整理好心情趕快出去,他還有東西沒看完。黎簇湊到他耳邊,語氣很認真,態度很誠懇。

 

「做過了嗎?」

 

「做過了啊。」

 

「……」

 

吳邪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一眼當機的黎簇,坐回去辦公椅上繼續過目文件。現在的小鬼腦袋到底都裝些什麼?不是還在上課嗎,學校都不好好教的?他就是在他這年紀也沒這樣,再說他告訴過他悶油瓶是個男人吧?怎麼會問到這裡去了?

 

「哎哎哎哎哎老老老闆闆闆---?」黎簇回過神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睜大眼睛恐的指著吳邪,語氣中滿滿的錯愕「原來你不是處……」

 

「給我坐下,閉嘴。」吳邪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爺哪裡像處男了?」你這小鬼連點經驗也沒有吵什麼,估計只有自己打手槍這樣:「混道上的就沒個身體乾淨的,除了哪家的大小姊吧。」說到這個他才想到,還有霍秀秀啊,鬼靈精怪一個,沒個人敢動。

 

突然黎簇的眼神多了一種莫名崇拜,吳邪真心覺得噁心。

 

「感覺怎樣?」

 

「什麼感覺怎樣?」

 

「都是男人啊就不要賣關子了--」

 

「你自己去體會。」

 

「吳老闆,我才十七歲。」

 

「所以呢?」

 

「會有法律責任。」

 

「你是白癡嗎?為什麼我身邊跟了你這樣一個呆子?警察敢動我們?」又是一個鄙視的眼光扔過去,真害怕不會等十八歲在去做嗎?

 

思考了一下「好像不敢。」

 

「對,所以你閉嘴,把東西收一收滾蛋。」

 

「吳老闆別這麼殘忍啊!」他是個正值青春期的高中生難免會有興趣的!怎麼吳老闆這麼冷淡!

 

「……」算了,機會教育。吳邪啪的一聲收起帳本,大不了再叫王盟過來加班陪他看:「過來。」語氣成了命令,不容反抗的指令,就連眼裡也斂起了懶散,成了吸引人的魅力。

 

黎簇看著就傻了,老闆這副模樣堪稱吸引人呀吸引人……果然是男人的魅力!黎簇歡樂的想著,屁顛屁顛的起身過去「坐下。」吳邪微笑著,迷人的不可一世。

 

黎簇還在想著坐哪呢,吳老闆還是坐在他的辦公椅上,結果下秒他就明白了。

 

吳邪帶著霸道的手抓住他的手臂使力一扯,他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拉弄的失去平衡,結果直接摔到吳邪的腿上去了,黎簇心一驚想說死定了,想站起來道歉腰上卻一個有力的手臂摟住,動彈不得。

 

還在驚訝之餘,他的下巴就被一隻有點粗糙的手捏住,硬生生的轉過來,然後嘴唇就被壓住了,嚇的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在對方的舌頭滑進來的時候他才明白過來,吳邪在吻他。

 

心跳的很快,黎簇下意識的想推開,無奈自己的力氣遠遠比不過吳邪,反倒是被對方一句:「不准反抗。」給震懾的不敢動。

 

舌尖在他的嘴裡攪動著,靈巧的似乎很有經驗,黎簇盡量不去躲開,但還是沒辦法讓自己不要反射性的去逃避。這不是他第一次接吻,卻該死的生澀,腦袋雖沒有一開始的空白但是還又有點無法反應,現在根本是吳邪說什麼他就做什麼,沒法,他已經打從心裡把吳邪的命令當第一位,今天他就是要他去死他大概也會遵從的。

 

「嗯……哈……」

 

「你會不會換氣?」

 

舔掉黎簇延著唇角流下的銀絲,吳邪不得不承認這小子有潛力的很,是會讓人瘋狂的類型,帶出去公眾場合說不準會有人拿黎簇的身體來交換對他的利益吧,就像之前的王盟一樣。

 

腦袋實在沒辦法運轉的像平常一樣順暢,黎簇搖搖頭,他就是接吻也只有點到為止,而且因為他是男孩子的原因主權一直都是在他手上的,今天這樣給男人吻還是第一次。

 

「那得從頭教了啊……」這小鬼真是幸運,他還得自己學著呢,黎簇還有人指導,他只希望他不會臉皮薄到跟他做過一次就不敢跟他見面了。

 

「教什……等、等一下!」黎簇驚慌的壓住吳邪朝自己的衣內探入的手,惶恐全寫在臉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想了想,在吳邪淡然的注目下努力扯開一抹討好的笑「那個,吳老闆,是

不是有什麼誤會……」

 

「有誤會的是你,那群人精沒我那麼好心還給你這種時間東想西想。」吳邪說著,手伸過去直接扯開黎簇的衣襟,不這麼做這小子遲早吃虧。

 

黎簇本來還想說什麼,但嘴內被插進兩根手指後就被堵住了,完全沒辦法表達。剛想掙扎口內的手指就輕輕的摳了下口腔,一陣想嘔吐的不適感襲來,同時胸前感覺到濕熱黏滑的觸感挑逗著敏感處,他沒看也知道吳邪在幹什麼,他後悔沒去看同志片了,改天就是會被蘇萬鄙視到死也要去看。

 

還在慶幸現在吳邪堵著自己的嘴,不然依這樣自己肯定叫出來的時候他就後悔了,手指開始攪動,硬是撐開他的嘴,但他的腦子熱的不像話根本沒力氣反抗,最多有的只是胡思亂想的能力,黎簇就想打自己了,不生點反抗對方的能力跑出這個沒啥路用的幹嘛?

 

「嗯啊、啊……唔……」淫靡的水漬聲迴盪在書房,黎簇真不敢相信這種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稍微低頭看吳邪在幹什麼,沒有意外的看見他正在舔著自己胸前的敏感,沒看來好一看他就覺得身體開始酥麻,視覺效果總是比較駭人的,連跨下也該死的有了感覺。

 

唾液來不及嚥下從唇邊滑了下來,吳邪的手指也是沾上了,他沉吟了聲,箝制著黎簇的身體的手臂從腰上滑下,黎簇被吳邪方才這樣一弄身體早已癱軟的無力,差點摔下去被吳邪一拉靠在他懷裡,黎簇的臉就紅了。

 

有菸味,是平時吳邪抽的那種,味道淡淡的但是很清晰。

 

然後他聽到金屬擦撞聲,立刻就覺得不妙了。

 

「吳老闆、這裡會有人進來……」

 

「沒關係。」

 

沒關係?敢情您說沒關係!他有關係的很他才十七歲!而且他一點也不想讓人看到他一個大男孩被人弄成這樣!雖然他覺得被吳邪這樣做也……不對他在想什麼!是說吳老闆都這樣面不改色對嗎!

 

「但是王副經理……」

 

「怎麼?怕他看?」

 

廢話!您現在衣服穿的好好的連點皺摺都沒有就把我脫成這樣就不要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話!想是這樣想但黎簇沒有說出來的膽,恐怕他就是連拒絕的權力也沒有的。認知到這點黎簇無話可說,然後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這個情況是強暴嗎,是強暴吧!他以為他一輩子都不會給人這樣亂動沒想到今天就給吳老闆壓死死了……呃呃可是好像又覺得沒關係,如果是吳老闆的話要幾次他都……不是啊啊啊這是在想什麼!

他覺的被強暴內心還可以這麼崩潰這麼雜亂的只有自己了。

 

「坐上來。」

 

「呃--?」

 

褲子和底褲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掉了,掛在大腿上露出白皙的腿部和臀部,而後他才弄清楚吳邪的話什麼意思,他低頭看著臉都白了,那個尺寸明顯有差啊,是說他到底什麼時候勃起的他怎麼不知道。

 

「吳老闆,你是認真的嗎……」好像很痛……不對,是一定很痛,黎簇覺得自己的臉是刷白的。吳邪一雙沒有感情的眼睛望過去,冷聲道:「我的煙癮犯了,快點。」

 

黎簇簡直欲哭無淚,還想再打個商量看能不能逃掉,吳邪卻早就看出這小鬼在想什麼,冷冷的聲線是不容許抗拒的威嚴:「不准反抗。」

 

他都這麼說了再反抗就是找死,到時候他就沒那麼溫柔了。黎簇知道沒了退路,抿抿唇。他知道吳邪可以狠絕也可以溫柔,但他最擅長的還是用溫和的方式要求他人--美其名要求,實際上是令人察覺不易的威脅,即便如此往往他要的東西還是唾手可得,這次也不例外。

 

黎促使力用膝蓋頂住椅子的兩側,手則撐在吳邪的胸膛上,幸好這椅子夠寬可以給他們倆這樣玩。他覺得自己的嘴唇也開始發白了,該死的恐懼根本占據了他的心裡。

 

「等一下。」吳邪想了想,硬生生停住黎簇的動作,黎簇這下也不敢亂想了只是哭笑不得的在心裡念了一句您這樣是玩我呢,我快被您玩死了。

 

吳邪拉開辦公桌的抽屜,黎簇從沒看過這抽屜裡的東西,反正他也不可能有碰這書桌的一天,結果看一瞧他就無語了,吳邪從裡面拿出了標示著潤滑劑字樣的瓶子,他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為什麼辦公用的桌子裡會放這種東西!

 

「幹什麼,不然你想痛死我也不反對,你可以保證不會流血就不要用。」吳邪接收到黎簇看著他有些膽怯的目光挑挑眉這樣說,但是就算他拒絕他也會逼他用,黎簇這一流血他身上也會沾到的,還要洗衣服多麻煩,他對處男血也沒興趣。

 

聽到流血兩個字黎簇就屈服了,不可見的點點頭,吳邪聳聳肩,想說這下又省了事,拔開潤滑劑的塞子就置入黎簇的後穴,直接擠了四分之一,涼的黎簇差點叫出來。

 

「爽快?」吳邪邊把潤滑劑收好邊惡趣的問。

 

「太冰了!」黎簇敢怒不敢大聲吼。

 

「很好,繼續。」吳邪玩黎簇個一句就打算繼續辦正事了,黎簇吞了口口水,吳邪滿不在乎的舉起手舔拭著手指上的液體,那是黎簇的口水,然後帶著笑意抬頭看著黎簇。他懂怎麼讓這種小夥子興奮起來,又不是沒玩過。

 

黎簇的臉又不爭氣的熱了起來,用力撐起身子扳過頭看著吳邪的男根,生澀的動作暴露在吳邪的眼中他真心覺得該死的丟臉,只是他一個大男孩在害羞什麼……

 

還有他覺得做這種事還要對準真的有點蠢。

 

緊抿著唇,覺得應該沒問題後轉回來看著吳邪,臉紅的不像話,搭上有點稚氣的臉龐竟顯得有點可愛。吳邪看看覺得姿勢不對:「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黎簇已經不想去反駁什麼了乖乖聽話照辦,然後看也不敢看的直接一坐。

 

「呃嗯……」後穴抵住堅挺時傳來了痛楚,當進入時更是痛的他想罵娘,黎簇咬住唇,額上留下了冷汗,該死的怎麼會痛成這樣……

 

本來想慢慢的進去,結果悲慘的發現已經痛到雙腿開始軟了起來,黎簇這下慌了,真坐下去的話這肯定會受傷,這還是上了潤滑劑的效果,由想可之沒了那東西他現在可能直接痛到哭了。抿著唇盡量不要朝後看,他根本不敢看。接著他就聞到一陣菸味,想說該不會吧,吳老闆居然開始抽菸了。

 

似乎是抵不住煙癮,吳邪還是那張泰然自若的表情,他看著黎簇:「放輕鬆一點,我忘記幫你擴充了。」說完還抽了一口菸,黎簇就傻了。天啊吳老闆抽菸的樣子真是太有男人味了。

 

話說回來,為什麼這種事會忘記!就因為這樣我痛到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耶!

 

知道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抱怨也沒用,黎簇盡量讓自己熱的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只是效果不彰,但還是有結果的。

 

還在想怎麼繼續,結果腿突然的一軟黎簇就真的坐了下去,差點失去平衡,幸好吳邪眼明手快扶助他的腰才沒讓他掉下去,黎簇再一次覺得吳邪根本是在玩自己,明明是他被插但有一半以上的動作都是他主動,吳邪甚至開始抽起菸來了。

 

本來以為這樣就算了,結果他發現他天真的不像話。

 

後穴裡的男根開始抽動起來,撞擊著內壁,被這樣一驚黎簇直接叫了出來,吳邪刁著菸帶著笑意的眸子看像黎簇,是一種玩味。

 

隨著律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突進,黎簇的腦袋熱烘烘的,幾乎覺得眼前的視線模糊不清,然後他感覺自己被人抱住了,接著耳邊出現的聲音有點模糊不清,但他至少還知道是誰在講話。

 

 

 

 

 

王盟進書房的時候是直接傻住的,過了五秒才在吳邪的「幹什麼」的眼神中回過神。

 

「老闆……」王盟開口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但也太快了,這小鬼才十七歲。看著吳邪抱在懷裡昏沉沉的黎簇,上衣幾乎被拖個精光,剩下一件白襯衫掛在身上,王盟各種微妙的心情。

 

「不是出去了?幹什麼?」吳邪自然是知道王盟想說什麼的,但他不在乎,反倒問了比較關心的,然後才抬起下巴點了點,指向旁邊衣架上的大衣:「拿過來。」

 

王盟邊過去拿大衣邊回答:「就是去買了個吃的……是滷味,總共三份。」說著,手上的大衣遞過去,看了黎簇一眼「不過我看我吃兩份好了。」他走到辦公桌前,把空酒罐全抓起來扔進垃圾筒,然後把一份滷味放在桌上。

 

吳邪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接著把大衣披到黎簇身上,遮住了他的身子,然後才看向一直盯著這裡的王盟,挑挑眉:「想要?」

 

「沒有,我看他還真細皮嫩肉。」王盟喃喃著,走過去湊到黎簇身邊,吳邪吐出一口菸,然後他看見王盟在黎簇的肩上輕輕的咬了一口,懷裡的人發出了輕微的呻吟,單薄的身子顫了下,可還是沒起來。

 

「小鬼啊。」吳邪聳聳肩,只是黎簇身上連點傷痕都沒有還真出乎他的意料。蘇萬就算了,這兩個人一個富二代一個黑二代,黎簇算是天天打架的類型,現在是沒有點疤乾乾淨淨,吳邪只能猜測是不是因為有他做後台所以比較少人敢找黎簇麻煩。

 

王盟嗯了聲算是回應,然後起身自己晃到店面外了,吳邪看了看他留在黎簇身上的咬痕,不清不淺,過個幾天就會消掉了。

 

 

 

 

 

抬頭,然後黎簇看到吳邪正盯著自己,頓時又覺得下身熱了起來,後穴裡也有漸漸撐大的趨勢,惹的他又悶哼了聲。

 

「休息夠了沒?你把一個慾火中燒的男人放著不管有點危險。」吳邪很淡然的把常識說了出來,但黎簇就以為吳邪是在說自己慾火中燒,不是在說所有男人,然後心中就是莫名其妙的開心。

 

吳老闆因為他浴火中燒嗎?真的嗎!……他在開心什麼!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件大衣,把他的身子整個蓋住了,儘管身體是燥熱的這樣難免有點悶,但是吳邪替他拉著大衣不讓它從他的身上滑下來,黎簇不敢說什麼不要的話,估計這一開口他會很難受的……吳邪還在他的身體裡呢。

 

突然,溫熱的唇壓了下來,再次堵上他的嘴,黎簇嗚咽了聲身子扭動了起來,吳邪嘴角一勾,下身又開始抽送。

 

「啊、呃……」嘴被堵住連呻吟都沒辦法,細碎的聲音被吳邪掩住,那樣霸道。

 

跨下脹的可以,不但如此他還感覺到了一隻有點粗糙的厚掌覆了上來,輕輕的套弄,順著皺褶摩擦著,指甲有意無意的話過尖端的洞口。黎簇的身子顫了顫,腦袋很不中用的當機了,只覺得下身難受的很。

 

「不准射在我的衣服上,弄髒了你就給我洗。」吳邪舔著對方因為親吻而有些紅腫的唇,惻陰陰的聲音在他耳邊的聲音響起,半是命令半是威脅,惹的黎簇本能性的不敢動了,只是一個求助的無辜眼神看上去,結果他都還沒看清楚吳邪的表情頭就被壓住,狠狠壓在懷裡。

 

還在疑惑,後穴就感到一股熱流捲了進來,黎簇悶哼了聲,這、這是射在裡面了嗎?該死的滾燙……抿著唇,他的心跳很快,很聽話的還在忍,然後他感覺到吳邪胸口的輕微起伏,以及些微的喘息。

 

嗚哇啊啊吳老闆在喘氣嗎--

 

「你--我讓你別射的……哎?」



王盟還在嚼著滷味,突然聽見書房的門打開了便抬頭,然後他看見吳邪冷著一張臉抱著被大衣裹住的黎簇,吳邪的衣服上是很顯眼的白濁,顯然這是他不爽的來源。

 

「怎麼了?」

 

「昏倒了。」

 

吳邪直接踹開浴室的門,王盟看見他家老闆的臉上有那麼一秒想把懷裡的人摔下去的表情。

 

「……」王盟拖著腮,看著吳邪進浴室後再把門踹上。

 

姓張的十年後回來表情一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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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是瓶←→邪←簇,對你沒看錯(RY

我在王盟回來的時候差點把3P歪下去了……不對給我拐回來啊啊啊我不要寫!

這篇之後會有個番外,近期會開工ww

所以我是設定小哥的確是有和小三爺做過的喔ww不過就是在那種世界活的太久,所以和花兒爺一樣也認為最重要的是家族,所以不管犧牲奉獻什麼都沒關係吧,把身體給出去之後就覺得沒什麼了,基本上除了小哥別人也有,至於是誰我不知道(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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