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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

黑的無神的瞳孔睜開,毫無情感。

勉強爬起身子,又瞥見沒有褲子遮掩的雙腿間是一片混濁,半乾半濕,噁心的讓他想吐。

還是一樣站不起來。

那個男人惡劣的很徹底,第一天的時候就把他操的下不了床,他才知道這感覺真他媽的痛苦,第二天雖然沒這麼過分,但在他極需休息的狀態下硬是做,讓他直接昏過去了。第三天還是這樣。一個星期下來,他每晚都昏倒,但往往都是被痛醒的,最後再昏一次,那傢伙根本毫無人性可言。

他還記得第一次,男人死死把他壓在床上,十指交扣的力道很大,充滿著占有,透過黑色鏡片他看見他殷紅而嗜血的雙眸帶著狂喜,而他只是以平靜回應。

「你的眼中只有小三爺對吧?如果我對你做了讓你刻骨銘心的事,你會讓我進入你的視線嗎?」他的聲音在顫抖,是興奮又是壓抑。

「你行嗎?」他嘲笑般的回話,那種事對他來說怎樣都不可能,他不愛他,他僅僅是依照命令來到他身邊。

但他錯了,他輕忽了他眼中的瘋狂。

他不曉得這個人對他有多執著、多癡迷。

 

為什麼愛一個人可以扭曲的讓人想笑?

男人的唇吻著少年,是一種令人反感的霸道,他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對方擺布。

一個月,還有二十四天。

他只希望在這二十四天不會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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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這是這樣:

黑瞎子:小三爺,把他借給我一個月,那我之後有半年都聽你的,沒有條件。(笑

吳邪:你說呢?(看黎簇)

黎簇:行啊。←只想到小三爺的利益完全沒想到黑瞎子想幹嘛。

小黎簇你天然不行啊我說(你寫的不是嗎

不過我先說一下除了晚上以外黑瞎子對小黎簇很好啊要什麼給什麼我說真的(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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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皇*F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